19 双向发情(H)办公桌上操人/主动求干_强制契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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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 双向发情(H)办公桌上操人/主动求干

  棕色的额发耷拉着,男生靠坐在墙边仰头喘息,臂弯中的白发少年瑟缩在怀里。一时间,让纪南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身体在颤抖。

  “边越!”

  顾不上那么多,目光甚至没在司空身上停留,冲上前俯下身,双手轻覆着男生的脖颈,迅速感知着边越的状态。

  “纪南...我们,先出去唔...”

  话未说完,唇被径直堵住。哪怕司空还在边越怀里,隔在两人之间,但纪南无暇顾及。

  边越很烫,眼尾都被烧得红艳。他知道,边越和自己一样临近发情的状态

  这个吻并不激烈,只是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气息,试图以此对抗那来势汹汹的本能。

  “纪南,对不起...”

  唇瓣分离,拉出暧昧的银丝。目光交错的一瞬,眸色深沉,他们知道彼此都在忍耐。但现在,情况并不乐观。

  纪南用指侧轻轻摩挲着男生的后颈,他知道摸这儿能让边越舒服些。垂眸,望向了那个向自己道歉的少年,只问了一句,

  “丧失行动力了吗?”

  楼道中,应急灯光的照明映射层层水雾,像蒙了层灰色的细纱。

  纪南抱过司空,让边越走在自己前面。

  望着眼前不经意扶着栏杆,努力加快步伐的男生,纪南敛了眸色。他知道相较于契主的发情,契子来得会更加汹涌。

  还记得上次让男生强制发情,当时,边越连站都站不住。

  “你来的时候...通知总台了吗?”快到1搂了,边越偏过头问道。

  纪南嗯了声,“异常报告过了,梁玉应该很快就到。”

  边越应了声,却不想司空靠着纪南,轻轻问了句,

  “所以,模拟战还在继续吗?...纪南,不要,抢走我们的旗子好吗?”

  临近大门,纪南看了眼臂弯里的少年。他想说自己没这个意思,却不想司空直接将护在自己衣服内侧的旗子掏了出来,递向前方的男生,

  “边越,你帮我拿着吧。我怕守不住...会输的。我们打不过他。”

  司空望着前方的背影,手执拗地举在空中。他相信,像边越这么好强好胜的人,一定会多少被刺激到的。

  纪南看着那面旗子,冷声道,“我不会。”

  走出大门的那刻,水雾终于消散,身体的热度依旧没有消退的迹象。

  边越回过身,却没有接司空手中的旗子。他来到纪南身前,两人手臂交错的一瞬,说道,“把人给我吧。”

  纪南蹙眉间有些烦躁,但他怕边越误会,还是放了手。

  司空重新回到边越的臂弯,嘴角还来不及悄悄一勾,只见男生强撑着步子,将他轻轻放在大厦旁一个隐蔽的草丛中,从军服内侧抽出两面旗子,塞进了他怀里,

  “梁玉等会儿就到,坚持下,在这儿藏好等他。”

  司空愣了下,看着他转身走向纪南的背影,唤了声,“边越!”

  纪南的欲望愈演愈烈,看着径直走向自己的男生,忍耐着欲念,“你们在这原地等待,我不会抢的。”

  边越轻笑了声,步子未停,直至突破了安全距离。手径直探入了纪南的军服,明知道他是在找东西,却还是惹得纪南呼吸一重。

  直至摸到了他想要的东西,边越微微仰头,是挑衅,却更像撩拨,

  “你不抢,我抢。”

  “疯了?”纪南望着人,一把攥住男生想要抽回的手腕。

  “司空说的没错,模拟战还在继续...你有三面,我为什么不抢。”抢不到也无所谓,至少,他能多拖住纪南一会儿,就是为红队争取时间。

  手腕一紧,身体被拉着径直撞在纪南身上。他的契主眸色沉沉,低沉的声音和他一起疯狂,

  “好。抢不到,我就把你淘汰了。”

  司空望着被灯火点亮的夜色,躺在草丛中笑得身体都在抖。

  虽然计划一败涂地,但他好像还是挺开心的。

  这个S级的契子,真的好傻。自己都撑不住了,还要保护自己哈哈哈,还要,为了一个破模拟战认真得不顾自己身体...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?

  坐起身,望着对面隐约透出打斗声的建筑。难得,司空的眼中没有装出的天真委屈,也没有平时的疯狂可怖。他好像什么都没看,只是平静地发着呆。

  其实,发情剂对于自己的身体早就不会有作用了,一切都是装的。除了一件事,他是认真的:他确实挺想和边越做朋友的。

  那个孩子,让他想起了一个人。漫长而无止境的时间让他快忘记了那个人的容貌,声音

  但那种感觉依旧藏在心脏的犄角旮旯,蒙着厚厚一层灰。

  司空记得,他的契子刚和他在一起时,也是这样好强而天真

  不对,他不是自己的契子。已经洗过契了,那个人,早都自由了呀。

  还是自己亲手送给他的,自由。

  两人从一楼打到了三楼。愈加沉重的欲望让他们无暇使用精神力,激烈酣畅的肉搏,甚至让纪南连契主的压制力都不想使用。

  这不同于做爱的刺激,作为“敌对”的双方,他们每一次的肢体触碰,都让纪南有种偷情而“背德”的快感。

  当边越又一次用双腿锁紧自己脖颈时,男生喘息粗重,明明腿被欲望激得抖,却还是说道,

  “旗子...给我。”

  纪南忍着疼痛,沉声道,“你裤子的水,弄我手上了。”

  “靠...”

  在那双长腿松力的片刻,纪南用力挣脱开,于此同时一个翻转,双腿夹住人的腰身反锁住。

  “嗯!...”这锁得是真他妈疼,偏偏,边越能感觉到那个炙热的帐篷顶着自己大腿。

  纪南调整姿势,用膝盖顶着人腰眼,摸索着淘汰装置,

  “去休息会儿...”

  却不想话未说完,边越居然径直伸手狠狠捏了下他的帐篷。一记毫无道德底线的“猛虎偷桃”,疼得纪南哼了声,腿堪堪松开。

  下一秒,边越挣脱开桎梏,再次翻身骑在纪南身上,手在自己军服内扯着旗子,

  “纪南...你的弱点现在太大了。”

  伸手和边越对抗着,纪南喘息间还是笑了声,

  “是在,夸我吗?”

  梁玉看着在医护人员身边接受安定药物的司空,叹了口气。

  还好,司空遇上的是边越。要是遇上个没结契的,估计这又要有一对陷入情潮了。

  “报告上校!”

  “说。”

  “经检测,大楼防火系统备用的水源中,含有发情药剂。药效极强,可能会抑制精神力的释放。”

  梁玉就想不明白了,这远星城好好的一栋商务大厦,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。偏过头,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正和情欲抵抗的司空,一张小脸泪眼婆娑的,看着让人心疼。

  梁玉皱了眉,自己再次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学生...偏过目光,望向对面不时传出打斗声的大楼,

  “水样带回去检测,查监控调查。所有报告三天内给我,一并送上军部和远星城!”

  “是!”

  “另外去通知,司空、纪南、边越,三人模拟战终止,视淘汰处理。抢夺的旗子就,发布通知时在谁手上就是谁的吧。”

  最后一句,是梁玉听着对面打斗的声音临时加的。再不说下,他怕这两人干个没完。

  “是。那要通知两人即可归队吗?”

  面对属下的疑问,梁玉犹豫了一瞬,转过身,

  “罢了。正常时间就行,回来直接到医卫队报道。”发情这事儿,也没其他更好的方法,还不如他们两个先自己缓解。

  “是!”

  纪南将人的手腕死死攥紧,双腿压制着身下人的腰身,可偏偏边越还是抓着那三面旗子不肯撒手。

  两人的军服摩擦出声,夹杂着喘息,让纪南硬得疼。他知道边越也不好受,腿本能地张开试图缓解小穴的空虚酸痒

  没忍住,纪南耸腰顶了下男生的小腹。边越随着身体猛然的律动慌了下,手上力一松,旗子又被夺了回去。

  恰好,两人的通讯器同时传来滴滴声,听频率是来自军校的。他们对视一瞬,没有经过商量,同时选择了放手。

  纪南松开压制,起身靠着墙摁下了接听。边越坐起身,额发再次被汗水染湿,腿依旧有些合不拢,来自深处的情欲让他止不住喘。

  走廊间没有了打斗声,是一阵难得的平静。直到两人同时说了声收到,摁断了通讯器。

  边越抬眼,先是望了眼纪南手中的旗子。所以,还是没抢过来啊。

  目光再次向上,对上了那双眸色极深的眼睛。

  两人都未开口,军校那边没多说什么,只是通知了他们均被淘汰以及归队时间。

  边越挑了下眉,细微的动作像一颗小小的火星,划破黑暗,点燃了纪南已经积累到顶点的欲望。

  径直走向坐在地上的男生,手臂穿过大腿将人直接抱了起来。

  边越没说什么,手配合地搂住纪南的脖颈。耳边的喘息声惹得纪南加快了脚步,走向最近的商务办公室。

  随着“砰”的一声,边越被扔在办公桌上时有些吃痛,抬腿就想踹人一下。却不想根本使不上力,跟送人手里一样。

  纪南握着人小腿,往下猛得一拉,隔着军裤,让性器径直顶在了做爱的位置。声音低沉得有些哑,终于捅破了他们无声的默契,将藏在打斗中的欲望揭示,

  “我想做...”

  话未说完,在边越仰头迎上来的时候,纪南俯身狠狠吻住了他的唇。

  军靴衣物都不及退下,接吻间纪南指尖都忍得颤,只能仓促解开边越的裤子的纽扣拉链。

  “嗯...”

  搂过男生的腰身一抬,军裤退至大腿根,只露出了紧俏浑圆的臀部。

  纪南舌尖退出时,一只手摁着边越的额头,将人压制在桌上。直起身,解着自己的裤腰。透过落地窗泄露的月光,桌上一小滩水渍反射着银光,都是边越隐忍的证据。

  纪南蹙了下眉,又在他裤子上摸了下。湿透了。

  “都这样了,你还要打?”

  面对纪南的质问,边越微微偏过头,选择了逃避。

  纪南没再说,这种感觉他已经不陌生了。边越总是让他的心脏在怒意和酸涩间反复横跳。又想教训他,又觉得心疼。

  拉下裤腰,蓬勃的性器早已完全挺立。边越余光瞥见了那极具威胁力的性器,身子还来不及往上躲,右腿膝弯便被纪南一把架住,往下猛得一拉

  “嗯!..”

  没有一丝准备,也没留一丝余地。甚至阴囊打在臀尖发出响亮的一声,是尽根没入。

  边越应激地抬了下身,棕色的瞳眸是失焦的,眉间轻蹙,唇微张间发出了声短促的呻吟。不是痛的,是渴望已久的身体被骤然填满的绝妙快感。

  那声哼,就像只受到惊吓的猫科动物,声音不大,却格外挠人。

  纪南望着他的大猫,在他起身的那刻迎了上去,给了一个安抚性的吻。

  他也忍得难受,哪怕尽根没入,也不足以缓解发情带来的情热。唇分离时,再次伸手将人摁在桌上,

  “躺好。”

  边越一开始没明白,什么叫躺好。直到纪南架着他的右腿开始顶弄时,他才明白了意思。

  桌子在剧烈地晃动,身体被顶撞得上下颠簸,只消看着眼前晃动的天花板,就知道纪南顶得有多凶。

  啪啪声在这个陌生的办公室连成一片,又快又狠的操弄根本没给边越反应的时间,前身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便喷射了白灼,挂在黑色的作战服上显眼得不行。

  可偏偏,他的后穴在叫嚣,不够,一点都不够。臀尖都被打红了,可他还是想让纪南顶得再深点,再用力点

  这些话,边越说不出来。身体的高潮从纪南操进来后就未停止。许是发情剂的作用压制太久,把他的身体都弄坏了。他想让纪南把他捅穿,捅得疼,这样就不痒了。

  话是说不出,可身体有自己的表达。

  当边越随着撞击本能地向下配合,甚至左腿在颠簸间,不自觉地踩上自己肩时,纪南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:

  一边射精一边邀约的边越,让人想把他干死。

  性器停了抽插,只余了龟头留在穴口。果然,边越的身体跟着他的频率撞了上来。

  “嗯呃...”

  边越还没反应过来,垂眸望向了那个不再动作的人,他不敢说话。不敢问你为什么不操了?太丢人了。

  纪南望着他失神的眼睛,说的话有存心逗弄,也有真心实意,

  “你从来都不主动。”

  边越咬了下唇,情欲逼得他发疯,小穴层层咬吸着催促性器的顶弄。可他的主人,还在欲海和自尊间搏斗。

  “对不起..”

  哑着声的一句道歉,听得纪南笑了声。攥住还挂在自己腰间的左腿,

  “就不能说句,纪南我想要吗?把感受告诉我,很难吗?”

  很难。边越觉得,这是示弱。

  他开不了口,也不会说,但他也不想惹纪南生气。身体在极度的渴望下,再一次先一步做出了反应

  当腔口猛得为自己开放入口时,纪南愣了下。欲望几乎是瞬间侵蚀了墨色的眼睛。

  边越不想说自己的感受,想要什么的显得懦弱。他宁愿,直接告诉纪南,

  “快干...”

  线崩断了。纪南死死掐着男生脚踝的位置,往下拉的同时将双腿猛得分开,性器失控得直接捅入那温软如水的腔内。

  “啊哈...嗯呃...纪南...”

  撞得太狠,边越口不择言,指尖扒着桌沿试图稳住颠簸的身体。但他或许不该叫纪南的名字,那个人,撞得更凶了。

  后穴涌出的水流溅湿了纪南的衣裤,桌上地上尽是水渍。逼迫着大张双腿的姿势,或许还是让边越受不了。他偏过头,将烧红带着水汽的眼尾藏了起来。

  喘息还是止不住,前身再次喷射的时候,他胡乱伸手,从桌上拿过一个文件夹便盖在了脸侧,试图挡住所有失控的神情。

  “...边越。”

  “嗯...”

  那个蓝色的文件夹不肯移开,只能看见那丛棕色晃动的发尖。

  纪南不曾想过,凶巴巴的老虎在面对这种情况时,会像个鸵鸟一样用这么拙劣的方法躲藏。

  忍不住了。将男生的双腿下压,膝盖顶在桌面,汁水横流的小穴尽数暴露,一览无遗。

  “啊哈...别...嗯!”

  这样羞耻的动作,边越要疯了。但他的小穴吞吐得很欢,拍打下的汁液将臀瓣浇得水淋淋。

  纪南俯下身,将身体压在边越身上,任由他的膝盖在桌面摩擦,支棱的小腿被操得不住晃动,

  “边越...看我。”

  看个屁。快感汹涌得像失去了开关,欲望洪水轻易冲塌了防御大坝。泪水顺着眼角落至桌面,随着颠簸擦出一道道泪痕。这样的自己,一点都不想让纪南看见。

  “边越。”

  纪南又唤了一遍,下身凶狠,不同于指尖的温柔。他揉了揉那丛棕色的头发,轻轻握住了文件夹边缘,试探地往外抽。

  却不想,边越抓得紧,就这样跟他杠上了

  下身尽根抽出,在小穴极度空虚挽留下,再次狠狠一顶,撞在腔内的最深处。

  “嗯啊!..啊哈..靠...”

  根本受不住,所有的痒意彻底化为灭顶的快感,一层层涌向大脑,将他推向极致的高空。连呼吸,都变得困难。

  趁着男生指尖一松,纪南趁势抽走了文件夹,随手扔在了地上。侧过头找到那躲藏的唇,像惩罚似的用力咬了下去。

  “唔!..”

  臀尖被拍打得一片红艳,纪南在之前忍了多久,现在操得就多狠,甚至迟迟没有射精的征兆。

  激烈的咬吻彻底夺走了边越所有的氧气,所有防线被击溃,生理性的泪水也蹭湿了纪南的脸侧。

  当纪南终于放过他的舌,转而咬住唇,边越终于得以喘息。那种感觉,像森林在夏天的傍晚刚下完一场小雨,潮热温柔,惹人窒息沉溺

  纪南指尖安抚地揉着男生颠簸的脑袋,是潮湿的毛茸茸质感。一只被自己弄哭的大猫,惹得自己语气也跟着温柔,说着只有他们才明白的话,

  “边越...你能不能,再警告一下我。”

  边越反咬住纪南的唇。他知道,纪南说的是在102房间那晚。

  发狠地咬着,咬出血。无止境的高潮下,边越含混不清,努力复述着当时的话。对纪南说,也对自己说,

  “嗯...不要...先喜欢...”

  最后一个字,边越没说。那个字可以是“我”,也可以是“你”。

  纪南没吭声,边越下身的汁液被性器抽插出白沫,圈圈挂在穴口。

  月色下,纪南再次吻住了人。

  那句警告,在激烈的性事中显得可笑至极。却是拉扯彼此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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